家就做的过来,而且还能锻炼身体,省的阿姨忙活,我却闲得在到处散步,感觉自己都成了剥削人的资本家了。”
孙天成听她这样说,忍不住“哈哈”大笑。
但笑过了,他还是立即板起面孔,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
田芬芳看到他严肃坚定地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小声的说,“真是的,以前还觉得你很好说话,现在一看,竟然是个小顽固。”
捕捉到了妻子的只言片语,孙天成立即把人拉到怀里,一边咯吱她,一边“审问”,“你说谁是小顽固?我可还比你大好几岁呢!”
“哈哈哈哈,好,你不是小顽固!”田芬芳被他吓得直求饶,虽然孙天成顾及到她怀孕,根本不敢真的把她怎样,但看到丈夫那副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模样,田芬芳还是感觉到手心都麻酥酥的。
“哼,知道就好,来,叫一句好听的,我听听。”孙天成把妻子搂在怀里,用鼻子蹭着田芬芳的后颈,腻腻乎乎的说道。
“你先把我放开,我想去个洗手间。”
田芬芳不再嬉笑,微微皱着眉头说道。
看到妻子表情不自在,孙天成赶紧扶她起来,然后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动作太大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