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当事人确实有罪,而自己则要站在有罪的人这边,为他出谋划策。
燕绥之当然知道那个女生在犹豫什么,“事实上,这种问题对于一部分律师来说其实并没有意义。相信谁或者不相信谁对他们来说太单纯了,因为他们每天都在和各种谎言打交道。”
有些当事人会编织形形色色的理由来否认自己的罪行,即便承认有罪,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坏,以博取一点谅解。
有些控方为了将某个他认为是罪犯的人送进监狱,不惜利用非法方式制造证据,确保对方罪有应得。
“当然,还有些律师自己就常说谎话。很多人知道自己的当事人是有罪的,但是辩护到最后,他们常常会忘记这点。”燕绥之冲那个女生道,“久而久之,他们就不会再想你说的这类问题了,因为这让他们很难快乐地享受胜利,而这个圈子总是信奉胜者为王。”
那个女生长什么样子,燕绥之早就不记得了,但是他记得她当时的脸色有些沮丧和迷茫。
于是他又浅笑着说了最后一句:“不过我很高兴你提出这个问题,也希望你能记住这个问题,偶尔去想一下,你很可能没有答案,想的过程也并不愉悦,但这代表着你学生时代单纯的初衷,我希望你们能保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