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以前做学生的时候总拉着脸,可能挺想造反的。我毕竟很开明,不介意让他过过瘾。”
“……”
谁要造反?
顾晏无奈地瞥了他一眼。
但略作细想,这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没错。
于是顾大律师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作反驳,挑着眉一脸淡定地端起了咖啡杯。
林医生心说闹了半天原来就是逗着玩儿的,我真是一点都不懂你们这种师生。
“好吧。”林原又问,“我知道你们还有想问的,有什么说什么。”
“你之前说,帮我做基因修正是受一位长辈所托?”燕绥之问,“我很好奇你的那位长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救我,又是从哪里得知我可能会有危险的?”
“他说是因为听到了一通通讯,更具体的他不太愿意说,因为说多了就真会把我搅和进去。对了,他是雅克的养父。”林原下意识解释了一句。
说完他又反应过来对面两位对“雅克”这个名字并不熟,“上次你们说有点印象的,那位跟我一个办公室的卷发医生,就是原本要给你做基因检测的。”
“哦,卷毛医生?”燕绥之和顾晏都点了点头,表示想起来了。
“对,他的养父。”
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