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吧,一度很沉迷,觉得这项运动真是太奇妙了。”
“15岁?”顾晏问道。
直觉告诉他,燕绥之正在一点点地尝试着,把心里的事情掏给他。
“嗯。那时候我父母刚去世……”燕绥之声音很淡,就像是在说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又或者过去太多年了,他早就没那么深重的感触了,“我跟你说过么?我母亲有赫兰星那一代人常会有的病,基因上的问题,也遗传给了我。不过我没她那么严重。那年她状态很不好……你也许知道,得了那种病的寿命差不多也就是那时候了。医院下过很多次通知单,让我父亲在基因手术和好好陪她之间二选一。结果显而易见,我父亲做了基因源。”
那时候做基因手术,尤其是这种治病方向的手术,需要健康的基因源。一般人为了避免更多意外,都会选择身边亲近的人。
“最终上手术台的其实还包括我。”燕绥之说,“那种手术风险很大,包括提供基因源的人在内。”
他看着窗外的眼睛轻轻眨了一下,道:“我侥幸成功了,他们没有。”
人总是不乐意相信自己不想接受的事情,总会去怀疑那背后是不是有些什么。15岁的燕绥之虽然被保护得很好,却依然会产生一些阴谋论。
“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