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冲乔解释说:“确定了根本病因,再找解决路径就容易很多,但实际耗费的时间不好说。长的话,一年半载也有可能,还是先有个心理准备吧。”
“短的话呢?”乔问。
“小半个月吧。”林原说。
“这么久?”乔问。
他的手指还在跟面罩做斗争,也许是因为注意力都放在了仪器和对话上,他那面罩怎么戴都别扭得很,有几个卡槽死活卡不到位置。
“依照以往经验来说,差不多是这样的。”林原知道他心焦,又多解释了几句试验流程和复杂程度。
乔越听越头疼,但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
他努力消化着那些专业名词,脸很绿,表情却万分认真。
林原本来也没睡好,他从仪器屏幕上收回目光,摘下观测镜,揉按着眼皮说,“这是不可避免的过程。我已经把院里可信的研究员都招回来值班了,得做攻坚的准备。”
其实一年半载也好,十天半个月也好,对乔而言其实并不算太过漫长。
他看着林原硕大的黑眼圈和几乎静止不动的分析仪,说:“如果你所说的攻坚战是指不眠不休的话,那就不用了。我等得起,比这更长的时间我都等过来了。如果柯谨能好好说话,他一定也这么想。比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