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时间就要结束了。狱警按了铃, 配着电棍和枪械,把露天监场上放风的服刑犯往楼里领。
厚重的监室门一扇一扇关闭, 电子锁的提示音在楼内此起彼伏。
就在整层的总闸门也要关闭时, 一位狱警拎着通讯器叫道:“332187,有人探视。”
赵择木走向床边的脚步顿了一下, 看向监室内的通讯孔:“我?”
“对, 有人来见你。”
这是赵择木转到花莲监狱的第10天, 他等来了一个人——
曼森家族这一代最小的也是仅剩的继承人,他儿时的旧友玩伴,乔治·曼森。
“你很惊讶?”对方站在两米之外,这样问他。
“有点。”赵泽木沉默片刻, 说:“前几天乔来过, 一个人来的,我以为……”
曼森了然地点了点头:“以为我虽然给你留了一口酒, 但并不想见你?”
赵择木半天没说话,然后忽地叹着气笑了一下。
“前阵子手里事情太多太乱, 烂摊子全扔过来了, 我抽不开身。”曼森说。
赵择木点了点头:“我知道。”
这个话题本该有些尴尬。
曼森之所以抽不开身,是因为布鲁尔和米罗·曼森被执行了死刑, 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