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可是也疑惑又惊奇,他只是在心里想想,对方怎么会知道?
自然,他疑问只能永远深埋心底。
什么时候问出来了,什么时候他就凉了。
而看到他慌慌张张地否认,何歆安更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
“真的!”
路栩挺直了腰杆,就像个见了老领导的新兵蛋子,立正稍息就差来个敬礼。
而何歆安瞥他的那淡淡一眼,更是让他这个“新兵蛋子”心里发虚得很。
“老领导”瞥了他一眼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就关门回了屋。
“新兵蛋子”站在门外,终于得以松了一口气。
这次他学聪明了,拎着垃圾袋,转身就走,不再在门口多逗留,仿佛再多待一秒,屋里的人就又开门,给他一个惊吓。
也确实,在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不久后,玄关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推开。
何歆安站在门口,看着路栩离开的方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像是隐忍了许久一样,女人发出一声饱含愉悦的轻笑。
“真是个傻瓜蛋儿。”
翌日清晨。
何歆安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睁着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醒了好一会儿的瞌睡,才终于从昨晚那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