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宫里头打滚了十几年,这点计较若是看不出来,这十几年的摸爬滚打也是白来了的,便是拱了拱身道:“夫人言重,和顺不过是为了陛下罢了,若是皇后娘娘能说上两句好话,陛下必然不至于如同现下这般气恼的。”
岳如钩似笑非笑的看着和顺,对于和顺说的话全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总归容启身边离不得人,和顺自然是不好与岳如钩多说的,告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容启见着和顺进来,是头也没抬的:“刚才在外头做什么呢?与什么人说话?”
和顺这心里头便是一哆嗦,这话必然是不能够说实话的,只是这话应该怎么说也是有讲究的,便是连忙答道:“方才遇见了如钩夫人,是从小皇子那儿而回来的,奴才便是忍不住的打听了两句小皇子的事情。”
容启手中拿着奏折的手便是一顿,抬头看了和顺一眼,这厢方才想起了自己膝下尚还有一子的事情,思量了片刻便是随口问道:“克儿这段时间可还乖巧?”
也幸好和顺是常抽空前去探望,即便方才未曾当真与岳如钩说起皇子的事儿,却也算得上是心里头门儿清:“乖巧着呢,教习先生说是嫌少有小皇子这般聪明机灵的。”
容启默然抬头看着和顺,对于和顺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