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说道,那又有何关系,不爱便不爱吧,反正也活不过几天了。
只是,不甘心嘛。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当年不知道珍惜的人是自己,当年懦弱的不知道去拆穿的人亦是自己,容启有什么错,容启不过是被骗人而已,容启不过是……没有认出她而已。
都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了,谁错谁对,又有什么关系,不重要了。
“怎么又是一个人发呆?想什么呢?嗯?”容启终归是手足无措,乔楚戈那些话欲言又止之后的是什么,还有什么是他所不知道的?
可是乔楚戈不愿意说,他总归舍不得逼迫,强迫说出口的话几句真几句假谁有知道呢?真假难辨的话,那便不要说了,伤人伤己。
乔楚戈被容启小心翼翼的揽在怀中,落座在那书案后面,书案之上放着的是方才乔楚戈画的话,容启提的句子。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乔楚戈暮然的开口,而后扭头看着容启,伸手换着他的脖颈,“臣妾有劳陛下亲自为臣妾再铺纸一张,臣妾再送陛下一幅画,如何?”
容启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又搂紧了几分,蹭着乔楚戈的脖颈,轻笑了一声:“今日不是已经画了一幅了嘛?明日在说,后日在说,往后你愿画多少我便替你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