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再不能给她回应。
“连、连城，这不可能，不会是这样的，你、你真的是幻象对不对？”
沐七夕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又侧头聆听他的心跳，试探他的鼻息。
可她做得越多，只能越证明，他真的已经……
“不要！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沐七夕半趴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着手帮他撩开脸颊边被风吹乱的青丝，看到他的脸色比纸还白，一向殷红的薄唇都没了丝毫血色，白得像抹了一层霜。
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被风刃划了好多条口子，嘴边还有残留的血迹，再也不复往日的整洁冰冷，再也不是往日的高傲优雅。
“别、别这样，一定、一定是幻象，我的连城，不可能的……”
沐七夕的脸也和他差不多一样苍白，手抖得厉害。
六神无主，小心翼翼，仿佛他是雪娃娃，一碰就会融化：“连城，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陷入幻境了对不对？对不对！”
冰凉的指尖颤抖着轻抚他冰凉的脸，轻轻抚过眉心。
那里已经没了那个神秘的碧绿色菱形标记，此时白皙无暇，是她做梦都想帮他解毒后该有的样子。
可是现在，即使没毒了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