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七夕没有坐下,不是嫌屋里脏,而是嫌对面的人脏:“你昨天说,只有你才能救连城,具体说来听听。”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充分暴露了她的纠结怀疑。
闫可丽有恃无恐地笑笑,倒也没卖关子:“你也知道那军师的身份,是呈季司寒的王兄,是飞镰族的背叛者。”
“相信你也听他说过,凡是飞镰族的背叛者,都会莫名横死,但是我,却能让他活下来。”
“还有钱若梦也一样,本来是早该死的人,也是我救了他。”
她的语气里带着如同救世主般的骄傲,沐七夕却是越听越鄙视:“他们的人的确活着,可是灵魂早就死了。”
“就那样被魔气控制,变成你的傀儡,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着转身作势要走:“如果你要说的是,用这种办法救连城,那就没谈的了。”
那于是,你也可以去死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先举例说明我的能力。”
闫可丽依然不慌,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穿鞋下床,动作无比优雅。
要是不看她那张脸,真会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柔弱的将军府二小姐。
“要给鸩王解毒,我也做不到。”
她穿好鞋,缓缓地走到桌边坐下,习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