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则，有培养价值。”
“他都要杀你了还不算太坏，你还要培养他？”
百里悠紧紧皱眉，连招牌的骚包笑容都不见了，深切怀疑她是不是出去这一趟，把脑袋撞坏了。
沐七夕摇头，仍是笑容满面的：“我都说了，那时候我们是敌人，而且他太过傲气，实力低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中，下杀手也没什么奇怪。”
“但是后来他却放过了虚无，这说明他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当时，巴海从虚无手中抢走白梦茹，重伤了虚无，所有人都以为虚无死了，但后来又苏醒了过来。
这固然是因为虚无体质特殊，受再重的伤也能通过沉睡缓缓恢复过来。
不过，注意，是“重伤”，而不是“肢解”。
她问过虚无，如果头或者脚或者手等等被砍下来会如何，答案也只有一个“死”字。
在后来的调查中，他们发现，巴海其实是知道虚无的特殊体质的，明知道他没真正死亡，却没有补刀，也算是手下留情了。
另外，他对待白梦茹和沐潇雨的态度，也让沐七夕觉得，这人的良知尚在，可以挽救。
要是同样的情况换成黎金辰，她绝对只有一个“死”字送给他。
这些事百里悠和百里英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