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固执地做了这些。
    不是不感动,只是不想欠下无法偿还的人情债。
    也同时是不想给司空豪增加不必要的额外负担。
    “怎么?心疼我哥?”
    司空兰沁坏笑着撑在桌上,探头过来:“这么点儿事你就感动,难怪这么小就断送了自由。”
    “若是我,才不管对方是不是王爷,是不是特别,我才不嫁勒,自由多好啊,就想不通你们为什么都喜欢找个人来束缚着。”
    这是她第二次说起“自由论”,沐七夕笑笑,只当她年纪还小:“不管事情是大是小,这份人情我都心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