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很多商业上的朋友,但能称之为至交,知音的,独温凊父亲一个。
他盼着温父能回国很久了。
说到虞老,温凊也跟着笑起来,“我父亲也说,他很想念虞伯父。”
上班高峰期,路上有点塞车,车子行了近一个小时,还没到家。
也不知道是泡了水,还是喝了冷饮的缘故,温凊肚子总有点不舒服,人也懒懒的,靠在车上昏昏欲睡。
期间虞煊接了个电话,讲了大概三分钟,然后就听到他跟杨帆对行程的事儿。
温凊知道他一向忙,也没仔细听,盖着虞煊保姆车上的毯子,枕着自己的膝盖睡着了。
再醒来,下腹一阵绞痛,好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腿根流了出来。
熟悉又陌生……
她心道,完了,亲戚居然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提前了。
也不知道沾到裤子没有……
旁边坐的是影帝,而前面是也是个大男人。
要让他们帮忙,显然不太实际。
她无比庆幸,她今天穿着大衣。
“帆哥,能不能在前面商场放我下来?”她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地与前面的杨帆说。
杨帆看她神情不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