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输液室都没座位。”
大医院急诊比较严谨,医生先开了个验血的单子,秦蒙伴着头晕,整个人靠在陆子由身上往化验室走。
化验室排队着几个人,还有两三个小孩子,针头一亮出来,孩子们就开始嚎啕大哭。明晃晃的白炽灯,加上聒噪的人群,秦蒙有气无力的仰在椅背上,喉咙干涩,太阳穴胀痛。
到了她,陆子由提着她的胳膊过去。
长袖往上挽一挽,露出藕节似的胳膊,在灯光下更白,血管脉络清晰,连护士都忍不住夸了一下。
酒精棉飞快地擦了一下,针头干净利落的扎了进去,针管里渐渐储蓄满鲜血。
陆子由在旁边看的眼神一跳,下意识去观察秦蒙的脸色,发现她面色平静,还是那副虚弱的样子。
出结果是半个小时之后了,秦蒙在陆子由肩膀上睡得天昏地暗,好在他出门的时候长了个心眼,给她拿了件遮风的外套。
医生看了一眼,确定不是流感,只是普通的伤风,很快就开好了输液单,让他们交钱领药输液。
确实像那位小护士说的,现在已经不是高发期了,输液室空了七八个座位。秦蒙云里雾里的,任由陆子由牵到一个座位上坐着,他站在旁边,直到确定没有跑针,他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