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偷来一阵孩子气,折腾起人来简直没有章法。
最后还是只能按着他瞎指的地方涂药膏。
挤出来的膏体是透明凝胶状的,她放在鼻尖闻了闻,倒是没有什么味道。
豆大的一颗在食指指尖,她轻轻按压在陆子由的小腿肌肤上,继而缓慢的打旋推开,轻声问道,“这样痛吗?”
陆子由失语。
反而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药膏,声音冷漠道,“我自己来。”
被推开的秦蒙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位大爷了,她鼓着嘴巴用眼神斥责他,对方却从始至终没抬头给她一个眼神。
好像这个人就不存在似的。
臭脾气。
秦蒙瘪着嘴站起身子来,把散开的头发重新扎了扎紧,赌气似的给雷达带上牵引绳,“我去超市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她冷哼着走了。
陆子由终于松了口气。
半个身子瘫倒在柔软沙发里,整个人陷了进去,他睁着眼睛望着窗外闪烁进的阳光,在玻璃茶几上汇合成半片光区。
回过神来,他头疼的看着自己某处。
艰难的走进了卧室的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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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