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睡”字被咬的极重,尾音拉长带着喑哑,带着种不怀好意。
秦蒙啧了一声,好奇自己说出来如此纯洁的话语,怎么让他一吐出口,就有种大人专属的味道。
“那你洗床单啊。”
“好。”
一个吻清浅落下来,印在她笑起来的酒窝上,带着一种能穿透的力量,把她半个腮帮子都甜透了。
没几分钟,身边的人抽回胳膊坐起来,长腿迈过她下床,从椅子上拿过毛巾,三两下给她把脚擦干,然后二话不说把人公主抱起来,便往自己的屋子里面走。
感觉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跟没了腿似的。
秦蒙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还有知觉,放心了。
陆子由屋子里的床上三件套是新换的,她在网上买的法兰绒灰色,暖和沉静,比起之前那套粉白条纹的看起来少了很多违和感。
她躺在上面打了个滚,两条纤细的腿使劲砸了两下,又被床垫弹起来,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收拾完客房里的东西,陆子由回来时就看见,小姑娘跟个小智障似的在那里一个人玩的乐不思蜀。
真是修个小黑屋也能养活。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手里的毛绒兔子拖鞋放在地上,又拿起睡眠袜亲手给她穿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