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回到民国时期,叠套两三层,才从外屋走进里屋,也就是家人和客人相坐之地。
行李箱放在墙角处,她单拎着一盒白茶过去,老爷子正闭目养神,旁边是认真汇报工作的程阁。
孩子们都敬他,也都怕他。
她轻手轻脚过去,不敢毛躁,茶叶礼盒放在桌子上,她亲手打开来,才出声道,“爷爷,这是给您买的茶叶。”
躺椅放在迎光的地方,黄晕在这片屋子里耀眼,躺在上面那位老人,下巴带着一缕白胡,鹤发童颜,不似八十岁年纪老人,只是面上总覆着一层严肃,抿着嘴巴,很少笑,对孩子们也是。
他微微动了眼皮,最终也没掀开,只哑声说话。
“听闻小彩讲,你与男人同居?”
果然还是告了密,秦家的孩子都不会撒谎,虽然姑姑并非爷爷所出,也不跟这家姓,但这从小的习惯,却是不可能因为这样而改的。
那时候大姑姑还活着,秦蒙是亲眼见过的。
撒谎的孩子,无论多大,都会被棍棒伺候。
她自然也不敢隐瞒,恭敬地低头,见不到平日肆意,连额顶上的呆毛都落下来,“嗯,他是名律师,之前他出车祸腿骨折了,凑巧我租的房子出了问题,所以就搬在一起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