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贺茴似乎找到了安静的地方,才好好跟她聊起天,八卦兮兮地说,“你胆子够大啊,除夕夜跑路,觉得长腿多余啊,打不断心里痒啊。”
“哎呀,你就别说风凉话了,”秦蒙发愁地把自己头发脑成鸡窝状,昨天跑出门的豪情壮志早就被恐惧替代,家总是要回的,“我这不是觉得陆子由自己过年好可怜,老爷子那边说什么了吗?你觉得我回去还能生还吗?”
“老爷子没说什么,就是叫人打扫了下武馆。”
此时无声胜有声。
秦蒙肩膀一抖,似乎预见了自己还债的过程,不由嗔了眼旁边正专心听她打电话的男人,冒着生命危险回来看他,最后却被吃干抹净。
挂断电话,秦蒙长嚎了一声,跌躺回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念念有词道,“惨了惨了,你说我都二十五了,不对,二十六了,我居然还干这种叛逆期小孩做的事。”
越想越气,她用枕头狠狠一拍,正中陆子由门面,毫不手软。
“你这个狐狸精。”
“……”
陆子由喉咙一哽,不知是褒是贬,只能乖乖站起来,毕恭毕敬,像个日漫里的管家,帅气而礼貌道,“为了表示道歉,我已经准备好了早餐,请问秦小姐现在是否需要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