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无能为力。
秦蒙小时候很中二,总是幻想场景,那时候班上的女生跟她关系不好,常常一伙人阴阳怪气地刺她,回家后还要被乔海棠暗地里使坏耍嘴。她还不大,当然做不到完全的忽略,心里难过的要死,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生活在无边的黑暗,只有一束白色的追光打过来,包裹着她,把不安和孤单放的更大。
此时此刻,束手无策的她,蜷缩在酒店的大床上。
分明是白天,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散落进来,带着温度。
可怎么天还是黑的。
秦蒙埋着头,眼泪啪嗒的落下来,像断线的珠子又急又快,她很害怕身边的人离开,或者他们会生气。
她拥有的已经,已经很少了。
不知道在那里瞎想了多久,哭的眼睛都睁不开,太阳穴带着针扎似的疼痛,手脚冰凉透顶,却懒得起来那个暖水袋。
她试着又点下那个电话。
竟然一下子接通了。
她心下一震,却因为哭得久了,连话都说不出,只听见那边带着浓重疲惫的声音,旁边似乎还很嘈杂,几乎要压过他的,“还住在那个酒店吗?”
“嗯?嗯。”
“房间号。”
“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