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衣襟上沾了血,这才将衣服洗了?
他又仔细看了看那件衣服,发现衣襟上虽然留有浅褐色的痕迹,但这仍旧不是决定性的证据,对方大可以说自己只是将茶水泼到上头了。
至于凶器,万捕头在里间和外间细细的搜查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能当凶器的物件。
最后,他在一本棋谱里发现上边写了奇怪的批注。
【二……廿四……关、尖、|二子头;三……六……冲?;三……七……夹;四……十八……大飞;四……三十……镇;五……廿十……一间低挂;六……十……断】
类似的批注基本上每一页都有。
“柳姑娘,请问这上头的字是何意?”万捕头有些不明所以,便转头问道。
“这是我给棋谱的批注,都是些棋语。”柳芳菲瞧了一眼便轻声说道,见万捕头没什么反应,她又说道:“若是万捕头吃不准,可拿回去找几个会棋的,一看便知。”
“既然如此,某家就却之不恭了。”
万捕头毫不客气,直接将棋谱拿在手里,他可不会因为柳芳菲这一句带有讥讽的话,就放弃拿这本棋谱。
万一真是什么重要证据,岂不是白白错放了凶手?
方惊蛰在门外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