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让这位少将军起了疑心。
“你说,看到赵杆子时从营外回来?”贺飞宇再次确认,“不会是看错了吧?”
比划了下棉布块的大小长短,李文柏把其中一块平铺在桌案上,将浸过油脂的羊毛小心铺在上面:“夜色太暗,又只是一瞬间,或许真的看错人了吧。”
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李文柏又拿了一块棉布盖在羊毛上面,小心地压紧,似乎全部身心都投入在手里的工作上,对贺飞宇的问题并不在意。
认识这么久,贺飞宇多少也知道了这位好友的脾气,平时笑呵呵地对谁都彬彬有礼,但其实最厌恶打断他投入工作的人。
现在的李文柏显然不愿意被打扰,贺飞宇好脾气地住了口,心中的疑团却越来越大,打定主意回去之后要把钱德兴找过来问个清楚。
李文柏嘴角微微上翘,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真的或许看错人了吗?当然不可能,李文柏本身就视力极好,再加上距离很近,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就是赵杆。
但知道归知道,肯定不可能直接跟贺飞宇说怀疑军医有问题。
因为如果这么说的话,贺飞宇出于信任和关心或许会选择找钱德兴赵杆过来对峙,除非自己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结果很可能会是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