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下带上,不是夸口,在这全军上下,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自己的发明。”
“这…”贺飞宇凝神细思,最后不得不承认李文柏说得有道理。
术业有专攻,就像李文柏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一样,他们父子对怎么倒腾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也十分头疼。
“好吧,为兄会对父亲提起的。”贺飞宇站起身拍拍李文柏的肩膀,“现在,为了不让他们怀疑,还请贤弟配合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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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帘外,守卫的亲兵正疑惑里面怎么没有一点声响,一声大喝就差点震穿他们的耳膜:“李文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少将军此言何意?我该说的已经都说的分明!”李文柏的声音没有贺飞宇大,却听得出其中的愤怒。
“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你活命的最后一次机会!”贺飞宇显然在警告李文柏。
“李某行的端坐的正,少将军请回吧!”
话音刚落,贺飞宇怒气勃发地掀开账帘,厚重的布帘差点糊了右边的守卫一脸。
亲兵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能把这位向来脾气好的少将军气成这幅样子。
李文柏则废了好大劲才忍住到嘴边的喷笑。
无他,这个贺飞宇实在是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