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中暗骂:“这老狐狸,居然还不松口!看来这往来居幕后的主人,绝非常人!”
喝醉了的曹严也只是显露出与此间主人的交好,事主是谁,却没有透露一分一毫。
又过了半个时辰,酒宴结束。
曹严和众官员在小厮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下了楼,走出了往来居。
一番告辞拜别后,曹严几人先行坐上了轿子,映着月色缓缓离去。
刘安虽然喝了些酒,但毕竟受人排斥,喝得不多,远没有到醉酒的程度。
“冠玉,我送送你。”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向官驿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万籁俱寂,幽暗的街道上,只剩下两人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长史刘安看了李文柏两眼,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李文柏略一思索,便恍然一笑。他知道,他方才在酒宴上的好色举动,一定令这位刚正不阿的长史误会了。于是笑道:“刘大人是不是觉得下官做得不对?”
刘安愣了愣,随即苦笑摆手道:“少年风流,人之常情,冠玉多虑了。”
确实如此,酒桌上的事,说好听了,是风流雅兴,说不好听了,是下流庸俗。具体如何评判,主要还是看人。李文柏年少有为,经商有道,家财万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