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二百文前,你让他们啃野菜吗?你可知,有多少百姓,因为你开出的工钱,而饿死?罗武是畜生,那本官试问,你杨邦,算是个什么?”李文柏指着杨邦的鼻子骂道。
李文柏的话一下子就激怒了杨邦。什么叫罗武不过杀一人而已?罗武杀的,是老夫的儿子。那些贫民的性命,岂能与我儿的性命相提并论?
杨邦脸色很难看,吃力的直起上半身,迎着李文柏的目光,沉声道:“大人,几大作坊给工人的月钱,是整个前庭商户们都商量好了的,是不成文的规定。这也不是草民一家如此啊。大人为何非要抓着草民一家不放?”
杨邦这话一出,李文柏就笑了。
怒极而笑。
“不成文的规定?谁规定的?是你杨邦,还是朱江?还是郭高轩?还是你夏石?”
李文柏把头转向朱江三人,朱江三人一听就傻了,这些关他们什么事?他们就是旁观来的好吗?于是疯狂摆手,连道与卑职们无关。
“杨邦,你放心。本官向来公平,从不搞什么针对。你说本官只抓着你一家不放,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别跟本官扯什么不成文的规定,如今本官是西州刺史,除了大齐律法之外,本官没有点头,什么规定都不作数。”
谁也没想到,本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