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壳子,立即惊呼起来,“就是这个没错了!你儿子从何得到这个妖魅的物事!”
郎中把黄裳脖子上的那个非金非木的知了壳子慢慢拿在观摩,突然黄裳眼光一闪,如刀剑一样,扫向郎中。
郎中后退一步,眼睛不敢再看黄裳,黄裳却和弓衣两人围着一个木头杆子玩耍起来,黄员外看到这个杆子,就是周侗和黄裳玩耍的时候,教授黄裳砍凿的木头,这些年来,已经在院内竖起了十几根。
黄员外也从来不以为意,认为是黄裳玩耍的东西。
郎中看到这些木杆,对着黄员外说:“你家公子,十分奇怪,这些日晷,都是是精深的道家算术,他怎么会学习这个,看来是天资聪颖了。”
黄员外这才明白,原来周侗教授儿子的这个东西的用意。黄员外对郎中说:“犬子自幼不能说话,那里谈得上聪慧。”
郎中想了一会又说,“日晷算术是道家至阳的法术。从来只为天子所用。看来贵公子以后必定出入朝廷。”
黄员外听了,只能笑笑。郎中接着说:“但是他脖子上的东西,却又是道家至阴的法器,实在是难以解释。我劝员外最好把公子脖子上的东西找个去处给送走。”
黄员外说:“这是他的结义哥哥送的信物,从来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