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黑的,一个人就说:“这个是木头上沾的。。。。。。”
徐云风把刚才碰过木头的手指也伸出来,“恩,搓不掉。”
水手这才知道厉害,原来这个木头真的不能碰,刚才坐在木头上的水手,连忙看自己大腿,但是还不用脱裤子,脱鞋子的时候,就看到脚腕已经变黑。
这些水手都呆了,看着徐云风,本能的知道这是个行家。
“用桐油洗,洗掉就掉了,洗不掉的,找三寸长的红头蜈蚣咬自己食指。”徐云风说,“也不用害怕,照我说的做,死不了。”
这些人彻底明白了,这个木头真的不是属于他们的,于是慌慌张张的走了,船上经常要维护木头船具,以免被水浸日晒崩裂,所以桐油多得是。
徐云风走到申德旭跟前,把黑漆漆的指头给申德旭看,“漆毒,这么多年在水下泥沙里都没散。”
“你觉得棺材里是什么人物?”申德旭问。
徐云风说:“绝对是两千年前的大人物,而且也是吃我们这碗饭的。”
“先弄回去再说吧。”申德旭叹气,“不晓得这东西,对王所长是好事还是坏事。”
“谁知道呢。”徐云风苦笑。
三个小时后,阴沉木棺材被放置一个偏僻的仓库里。申德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