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说的话,他的能力没有问题,”指导员摇头,“可是他身上有病,你没看出来?”
“应该、可能有吧。。。。。。”
“他很疲惫,”指导员又说,“你们修道的人,这种情况你不觉得奇怪?”
“他可能走了很久的路,”木桑子说,“要穿过整个重庆和四川。”
“如果他做不到,”指导员说,“我无法接受再次面对那件事情。”
“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木桑子问。
天空突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这次却是一辆直升飞机在天空盘旋。地上的武警在不停的挥手,吼叫着需要各种医疗物质和补给。直升飞机转了两圈,然后离开。空投了几包东西,武警冲过去发现是机箱方便面,已经摔得七零八落。
“水!”指导员说,“他们应该给水。”
“大批的救援队还有几天才能进来?”
“道路都损毁了,我们这里也不是人口最密集的城市,距离震心也较远,”指导员说,“可能三天,可能一个星期,可能。。。。。。永远都不会来。”
“一个星期后,”木桑子说,“瘟疫就来了。”
“没有清水,”指导员绝望的说,“我们只能想办法带着幸存者离开。我等不了瘟疫,阴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