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放到自己的办公桌上。然后狂奔回电梯,电梯门只剩下一人的宽度了,阿童木刚好通过,这边的枯骨阿童木也被无形的力量拉回去。
“呼!”阿童木深吸了一口气,“搞定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擎天柱问阿童木。
“这个东西,”阿童木拿着拨浪鼓说,“是我满月的时候,一群奇怪的人给我父亲来道贺,留给我的,说如果我以后遇到了无法解决的恐怖事件,就摇晃这个辟邪。”
“看来是管用的。”机器猫捂着胸口说。
“我们再打电话吧。”擎天柱掏出手机,可是手机又变成了只有咝咝的磁噪声音。
“只有电梯打开的时候才能连接到对面的世界。”阿童木叹气,“可惜我刚才打破了平衡,也许不能再有运气了。”
擎天柱不死心,按了电梯按钮,这次电梯打开了,里面却是一个会议室,八十年代非常简陋的会议室,墙壁上还挂着斯大林列宁马克思恩格斯的画像,会议室里十几个农民穿着的人正在拿着搪瓷水杯,一个人正在侃侃而谈。
然后这些人突然粉身碎骨,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全部穿着黑衣,走到这些粉身碎骨的人身边,搀着他们的腋下,把他们带走。其中还有一个小孩子,吓得瑟瑟发抖,仍然在拉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