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你一个女的,怎么这么凶?”他话刚说完,脚踝就钻心的疼起来,连忙蹲在地上,看见脚踝已经肿的跟萝卜似的,看来不知道寻蝉用了什么法术,打了他脚踝一下。
邓瞳这才知道面前这个女道士的厉害,眼睛露出了怯意。对着王鲲鹏说:“你为什么非要做你的徒弟,我父亲知道你这么对我,肯定不会答应。”
“你爹早就知道我找你来做什么了,”王鲲鹏说,“他答应你做我徒弟,并不是为了巴结我。”
“那到底是什么道理?”邓瞳摸着脚踝问王鲲鹏。
“因为你们家的春茂恒,欠我们诡道很多钱。”王鲲鹏说,“是你们祖宗就欠下的。”
“多少,我不信我家还不起了。”邓瞳一听见跟钱有关,立即轻松起来。
王鲲鹏摇着头说,“清朝时候,两万多两银子,疯子,现在银子多少钱一克。”
“就算是八块钱一克吧,”徐云风马上说:“应该有五百多万,不到六百万。把你家所有的家产都抵给诡道,应该差不多吧。”
邓瞳的脸都青了,“你们在合伙起来骗我吧。”
“给你看看,”王鲲鹏从手里掏出一个纸张,已经黄的厉害,而且干枯脆弱无比,王鲲鹏小心的拿着,生怕把那张纸给碰碎。摊在手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