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五年,每年给乡里交一万五,鱼全翻塘了,加上鱼苗的钱,我贷款都换不上。”
徐云风看见王鲲鹏的脸色很难堪,黄溪这种状况,是他们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黄溪坐立不安,那个傻子又走进来,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话,王鲲鹏和徐云风方浊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可是黄溪立即蹭的一下站起来,对着王鲲鹏说:“您先坐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留下王鲲鹏和徐云风方浊在房间里。
王鲲鹏看着这个简陋的房间,办公桌已经是最新的家具。床上的被褥漆黑,乱糟糟的,堆满了《养猪技术》《养鱼技术》《预防猪流感》。。。。。。。等等养殖书籍。
看来黄溪就住在这里,打理养猪场和鱼塘。
“这黄家。。。。。。”徐云风对着王鲲鹏说,“好像没什么来性(鄂西方言:出息)啊。”
王鲲鹏嘴角撇了一下,没有说话,看来他也认同徐云风的说法。
“不过我们倒是多心了,”徐云风说,“黄溪根本就顾不上黄坤,更谈不上责怪我们。”
“看来黄家人,都跑出去打工了,”王鲲鹏说,“黄溪要守着家业,出不去,就只能在家里搞养殖生活。”
“好歹黄家也是几百年的术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