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严把这个本事传给了我。”
邓瞳问:“师父是要教我御鬼术吗?”
王鲲鹏摇头,然后掏出一个打火机,把三面旗帜一个一个的烧了
“不是我们诡道的法术,”王鲲鹏说,“我当时学这个也是迫于无奈,现在我不需要了。既然答应过不传崂山之外,留着干什么。”
“那感情我跟着你狗屁都学不到,”邓瞳急了,“连黄坤都从老徐身上学了不少手艺,我却连个黄皮子都搞不定。”
王鲲鹏苦笑:“这事完了之后,你继续回去做你的春茂恒的经理,学这些有什么用呢。”
“黄坤都去镇守星位了,”邓瞳说,“方浊和寻蝉两个女道士、老徐都就位了,我却只在旁边看热闹。”
“谁说你要看热闹了,你如果什么都做不了,我把你拉进来干什么?”王鲲鹏说,“明天你就去猇亭,镇守天玑星位。”
“师父,说实话你真的不太厚道,”邓瞳撇着嘴说,“你当我没看过书吗,妈的天玑星位,明明在七个星位的中间,怎么转,都转不到最前面。”
“那不是正好。”王鲲鹏说,“这个位置正好你合适。”
“合适什么呢!”邓瞳说,“不行,我得换位子,换到摇光去。”
“那你自己去跟寻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