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天下的事情那么多,真人怎么管得过来。”
张光璧对着张五福摆手,让张五福推下,对着年轻人问:“你是谁?”
“我是崂山派弟子,崇字辈,”年轻人说,“庄崇光。”
“庄崇光,” 张光璧点头,“好名字,只是你们崂山派和我素无来往,你师父是李菊农还是邹全阳?”
庄崇光说:“我师父字讳菊农。”
“你师父让你来找我有何事?” 张光璧询问。
“我师父死了。”庄崇光眼睛变得通红,“在死前告诉我,只有找到张真人,才能与他报仇,挽回崂山。”
“崂山怎么了?” 张光璧大惊。正要向庄崇光问个详细。可是庄崇光突然呜咽起来,心情激动,胸部起伏不定。晕厥过去。
张光璧连忙让张五福和其他堂主把庄崇光带回佛堂,张光璧查看庄崇光身上并无伤痕,只是看到他一双赤脚已经血肉模糊,脚底开裂,无数伤口。
张光璧看了庄崇光的脚,“他一定是从崂山一路走到济南,几天几夜没有停歇休息。”
张五福听从张光璧,拿了一杯热水,撬开庄崇光的牙关,到了进去。水倒了一半,庄崇光的身体突然坐起,把水杯打翻,庄崇光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身下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