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我的忙,就帮到这里了。你好自为之。”
申德旭拱手,“这次之后,我就也打算退休,跟长江打了一辈子交道,我想去没有大江大河的地方去住一段时间。”
“那就去西北吧,”萧雪鑫说,“听说那里一年都难得下一场雨。”
申德旭走到丹炉旁,把手掌贴在炉壁上极短的时间,然后嘴里念念有词,计算温度和时刻。
萧雪鑫说:“鹿矫,失传了这么久的方子,你有把握吗?”
申德旭回答说:“有!”
“你后面的日子不好过。”萧雪鑫摆手,“可惜我帮不了你了。”
“我这辈子见过两个人,他们能在旁人觉得绝无可能的情况下,把事情做成了,一个是我当年的领导孙拂尘,他的厌胜术能够瞒天过海。”申德旭佩服的说。
萧雪鑫恩了一声,然后说道:“另一个就是王鲲鹏了。”
“是啊,”申德旭回答,“这两人在我看来都一样,要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成。”
“我先去青海了,”萧雪鑫向申德旭告辞,“希望你能活着过来,我们都老了,没事应该钓钓鱼,下下棋什么的……保重。”
萧雪鑫临时到了湖北来,对付了肇焱,给申德旭帮了一个大忙。可是申德旭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