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会几下那些英雄的作为,和最终的成功,”王鲲鹏叹口气说,“却从没有任何一个史官和家写下他们面对挫折的痛苦。”
何重黎说:“我没读过什么书……”
王鲲鹏仍然在自说自话,“现在我觉得之所以这样是对的,谁他妈的在乎这些呢?”
何重黎想了想,“我还是会记得你今天说的话的,就算是我有天做到了湘西最厉害的术士,也绝不会忘记你说承受的事情。”
王鲲鹏把拍拍何重黎的肩膀,“铜尸都在你手上了,你不再是初出茅庐的小屁孩,你知道你现在的位置了吗?”
“当年你师父赵一二死后,你也是这么想的吧,”何重黎说,“你必须要扛起诡道。”
“术士门派消亡是大势所趋,”王鲲鹏说,“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本分做好,其他的事情,我们看不到,也管不着。”
“开阳星位就交给我了吧,”何重黎说,“魏家不会断代,我会在阵法里活下来。”
“那就拜托你了。”王鲲鹏用平辈的方式向何重黎行了一个道礼,何重黎没有如之前那样受宠若惊,而是平静的回礼。
王鲲鹏转身走了。何重黎目送他走出山路的尽头,走到通往土城市镇的水泥路上。
王鲲鹏到了土城,在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