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是国民党的少校,不过没有参加鄂西会战,参加的是长沙会战。”
同断武松口气,“那还好。”
“好什么呀。”曾婷说,“我们不说这个了。”
“对,”曾父接上话,“你们怎么认识的?”
“找男朋友也不跟家里通个气。”郭玉的语气虽然冷淡,但是眼色已经非常的柔和,看来对彬彬有礼的同断,心里比较满意。
“我怕你知道了,”曾婷看到郭玉的口气松动,说话放肆一点,“你飞到日本,拉着同断去见他的家长,在人家的家里闹腾。”
“我当年是担心你被人影响,”郭玉恨恨的说,“那个臭小子,姓什么来着,姓徐,读个三本的工业学院,学化工的,一辈子在工地上耗着做技术员,你跟他闹个什么劲。”
“别说啦,”曾父阻拦,“吃饭。”
四人吃过了晚饭。曾婷的父母知道两人舟车劳顿,安排两人休息。
可郭玉非要讲究个形势,家里只有两个卧室,就让同断睡曾婷的房间,让曾婷和她睡一个房间,曾父睡沙发。曾婷和同断武看见郭玉一副坚决的样子,连说一声都免了。
同断武不好意思让曾父睡客厅,要跟曾父换。
曾父说:“你们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