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断武说,“这种情况,是有先例的。”
“那是不是病?”
“算不上病。”同断武说,“只是一种心理上的焦虑,这么多年,我也没分析出来到底什么原因。”
“她做的什么噩梦?”曾父有点焦急。
“她梦见一群鬼魂围着一个戴草帽的妖怪,那个妖怪是一条蛇,要扑过来抓她。”同断武说,“梦见蛇,是心理上的巨大压抑。只要找到起因,就好解决。”
“希望如此,”曾父说,“这次回来,就是让她在小时候的环境里,看能不能找到之前影响她的回忆吧。”
“千万不要跟婷婷说,”同断武提醒,“提前告知了,让她的心理受了暗示,反而回忆不起来。一定是她已经遗忘的事情,而且是很小的细节。”
曾婷对郭玉说:“妈,你说当年那个追我的男生,姓徐的,你应该有他的照片吧。”
“你梦见了这个人?”郭玉十分奇怪,“你刚才不是说对他其实没什么好感?”
曾婷说:“我在梦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觉得很熟悉。我出国前,没有跟男生交往过,唯一接触多的,就是那个人。”
郭玉想了想,找了一个凳子,搬到衣柜边,然后站在凳子上,打开了衣柜最上方的柜格。曾婷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