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风的话刚刚说完,申德旭拿着和泉守鉴定,杵着地面,拖着一条瘫软的伤腿,走到了徐云风的身前,“不能让他离开。”
徐云风斜着眼睛看着申德旭,“现在指挥阵法的人,应该是我吧。”
“驱动阵法旌旗的是你没错,”申德旭坚定的说,“可是放不放过对手,这个不由你来决定。”
“那么就是我说了不算,”徐云风回答,“是不是这个意思。”
“整个事情布置,都由王鲲鹏说了算,”申德旭说,“跟驱动阵法没关系,我不能让你私人的恩怨,导致整件事情的崩溃。”
“事情已经闹大了,”徐云风说,“我也卷进来了,我从前生活里的旧人也卷进来了。现在你告诉我,我说了不算?”
“在阵法里,我听你的,”申德旭仍旧坚持,“但是整件事情,我听王鲲鹏的。”
“王鲲鹏听老严的,老严遵从古赤萧的,”徐云风喃喃的说,“孙鼎是古赤萧一手培养起来的人,而你是孙家人的副手……怎么说,你们都是一拨人,我他妈的是你和王鲲鹏请来的外人。”
“就是古首长,孙工,严所长谋划了几十年的布局,”申德旭说,“不能因为你的原因,而半途而废。”
徐云风看着曾婷和同断武,曾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