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器重的人不多,想不起来是谁?”
“你想想,你和严重光翻脸之前,见过的那个人,”马接舆说,“你即将被控制,我来劝说你逃跑,可是你说那个人还年轻,可以跑,但是你老了,没脸面跑了。”
“我想起来了,”张家岭笑起来,“那个叫赵建国的小子。我本来打算收他做徒弟,可是被他骂了一顿,这小子很有意思,有骨气!”
“也没你想的那么有骨气,”马接舆说,“他后来被吕泰收了徒弟。在湖北的名气很大。”
“这事好玩了,”张家岭说,“赵建国的徒弟跟着严重光,而我要去找他的麻烦。”
“还有更麻烦的,”马接舆苦笑起来,“王鲲鹏还有一个帮手。”
“跟你有关系?”
“我女儿。”马接舆说,“除了我之外,唯一有开山法术的人。跟王鲲鹏和徐云风是过命的交情,为了他们,连我这个爸爸都可以不认。”
“亲不如养,”张家岭说,“这话你说的不对。”
“还有更加巧合的事情,”马接舆说,“你听了别吃惊。”
“你说。”
“我女儿失散了二十多年,其实是被清静派的见清收养了。”马接舆说,“见清可是被孙拂尘纳了投名状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