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厉害。”
“你们布置的这个局,卷入了这么多人进来,改变了我师父的命运,也改变了我和徐云风的命运,”王鲲鹏说,“我一定要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云风?”张家岭茫然的问,“我听马接舆说起过这个人,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啊?”
“多出来的一个人,我也很意外,”老严苦笑一下,“也许是进来搅局的,也许是决定胜负的关键。谁知道呢,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却偏偏是关键的胜负手。”
“好玩。”张家岭说,“越来越有趣了,赵建国有本事,把事情弄得这么有趣,可惜赵建国命不长。”
围绕着三人的木桩顶部的油灯立即亮起,一个烟雾化作夜叉,举着一个金刚杵朝着张家岭劈下来,张家岭举起双手,格挡住金刚杵,王鲲鹏的手把张家岭的衣领揪住,“你眼睛睁开,就真的挡得住我?”
张家岭惊呆了。王鲲鹏收了看蜡的夜叉,手也缩回来。
一招之间,王鲲鹏显露了他的真实本领。
张家岭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过了很久才对老严说:“你教的?”
“我教了一半。”老严诚实的说,“另一边是赵建国教的。”
“竟然能在看蜡的同时,自身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