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了十几年,”老严摇头,“还是缺点脑子。”
“是啊,你的这个下属真的厉害,”张家岭说,“故意示弱,然后用一个赌注,就轻轻松松的把铜炉弄到了手上。最厉害的是,他听了我说的话,就知道了要把三铜聚集,就已经开始谋划这个小伎俩。”
“不是,”王鲲鹏说,“我师父的女儿把铜镜拿出来,我就决定这么做了。”
“他离不开七眼泉,”老严面无表情,“如果他亲自找我要,我不给,他也不能逼迫我。但是他知道天下能逼迫我的人,只有你了。这个也是你自己告诉他的。你话太多,说多了,就露出破绽。”
“所以他故意用铜镜作为赌注,让我逼你带着铜炉过来,”张家岭点头,“铜炉到了我手上,他抢过去,并不是用本事强迫你严重光——他的老领导。这等做事的手段,也只有古首长能够相比。”
“他一直都是这么聪明。”老严说,“我真的没有看错人。”
“我服气了,” 张家岭叹口气,“赵建国和金盛都没有这个心思。我输在你手上,不是因为我法术不如你,而是我的年龄是你的两倍,一辈子跟人勾心斗角,却被你一念之间耍得团团转。这个本事,天下少有。”
老严骄傲的看着张家岭,“你说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