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床沿上一搭,委委屈屈地看着师父,又不敢出声。
道士半夜醒来,黑漆漆的床边赫然一张白生生的脸。
道士吓得叫出声:“我操!”
五岁的小白阮天真地望着他:“师父怎么了?”
道士一愣:“是你啊?”
小白阮语调甜甜地问:“师父,我操是什么呀?”
道士沉默片刻,摸了把光溜溜的下巴,道貌岸然道:“……夜半三更,阴邪孳生,这个时候突然醒来,浊气就容易入体,为师刚才说的,是一种排出体内浊气的口诀。”
小白阮:“我操,嘻嘻。”
道士:“……”
道士:“这个口诀是大人用的,小孩儿不能用,小孩儿用了起反效果,浊气进去的更多。”
小白阮吓了一跳,急忙闭嘴。
道士:“你大半夜的在为师床头蹲着干嘛?”
小白阮捞起师父一只手,紧紧抱住,糯糯地哀求道:“师父能不能带我一起云游,别把我扔回山里,也别让我自己住观里,我怕狼进来咬我,狼咬我可疼了。”
道士乐了:“就你这么点儿小破修为,连只鸡都打不过,我能让你一个人?放心吧,住的地方早都给你安排好了。”
小白阮松了口气。
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