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结果出来后,沈嘉涵被直接喊去做骨穿。
这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信号,夫妇两人紧张地抛开白阮,在诊室里逮着医生不住地问,沈嘉涵的几个姑姑舅舅之类的亲戚也陆续赶来。白阮帮不上什么忙了,加上学校还有工作,骨穿结果出得又慢,便自己坐车先回到学校。
回学校后,白阮向同学们说明沈嘉涵要请几天病假,并叮嘱沈嘉涵的同桌记得帮她保留这几天各种课堂小测和作业的卷子,对沈嘉涵的情况可能有些严重的事情绝口不提,那几个和她关系要好的女生来问时白阮也轻描淡写地表示应该没什么问题。
几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由于期中考试近在眼前,这段时间四班的学习氛围很不错。
周六下午最后两节课是自习,白阮坐在讲桌后监督。
自习上到一半,白阮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时没直接进班,而是惯例埋伏在后门抓溜号的。
令白阮欣慰的是,班上没一个学生在做小动作,连郎靖风都是一脸不耐烦地叼着笔杆,恶狠狠地瞪着面前本子上的习题。他在草纸上唰唰写了几笔,焦躁地顿住,抽出教科书哗啦啦翻了一气查公式,查完,又臭着脸埋头演算起来。
上次去做过义工后,郎靖风的负功德又淡了一点点。
白阮用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