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还是怕影响不好?”
“谁喜欢你了!?”白阮气得直蹦跶,恨不得扭头找棵树撞死以自证清白,“你想什么呢!”
郎靖风微微眯起眼睛,神色阴郁,目光森寒,面部线条如同被冻住一般一根根变得僵硬。片刻静默后,他强捺着火长出一口气,一字一句沉声道:“那你找借口接近我,陪我做义工什么意思?那天晚上我说我想来二中当体育老师你兴奋成那样什么意思?趁我训练去更衣室偷我训练服什么意思?昨天我和朋友出去玩你吃什么飞醋?”
这误会比山还高,比海还深,比无产阶级的革命友谊还坚不可摧!
白阮被一连串质问惊得呆若木鸡,两人一个濒临疯魔,一个宛如见鬼,说一句特大翻车惨案并不为过。
“你……”白阮把郎靖风说的这些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一桩桩回过味儿来,语气机械道,“你喜欢……男的?”
郎靖风咬肌微微抽动,两片薄唇动了动,语气生硬得不像在吐字,倒像在空气里凿字:“对,你不喜欢?”
白阮舔舔嘴唇,语调干涩:“我喜欢……母兔子。”
郎靖风瞬间做了个深呼吸,似乎怕被白阮气背过去。
“你说的这些事都有原因。”之前的愤怒羞耻都被郎靖风这边浓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