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用力地把孙茂远拽了下去。
两人在楼梯口说了两句后,或者说,那个男人单方面暴躁地吼了孙茂远两句后,孙茂远最终没有上楼,而是默默地跟着男人离开。
而这个男人……
“嗯,这个男人。”
时钟拨回现在。
5月8日晚11点13分,何阅听了一会儿熊小时对她过去两个多小时发现的报告,指了指她电脑上暂停放大出来的图像:“说了半天,他到底是谁?”
“是另一个人!”
熊小时的眼神里充满了“就知道你猜不到”。
“是三个人里草绿色的那个!”
何阅本来正靠在沙发上盘着腿抱着枕头,以此来表达自己对半夜被吵醒的不满。
听到她的话,他抱着枕头的手没放,但身子却悄悄地坐正了一点。
“但这个发现还不算什么。”
熊小时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咬了咬下唇,“你看,还是4月28号这天,孙茂远走的时候,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针织外套,但他回来的时候穿的……”
拖动进度条。
暂停。
放大。
她看向何阅。
“是灰色的布料运动外套。”
何阅丢开抱枕,凑到电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