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腿下床,揉着头发就往外走:“你在哪儿?”
熊小时:“在律所。“
何阅停住脚。
熊小时吸吸鼻子:”辛巴到底来不来接我?“
何阅继续揉着脑袋向外走:”来来来——”
……
于是,半小时后,熊小时在后门停车场看到了何阅。
他鬼鬼祟祟,炎炎夏日穿着长到能包住屁股的黑色拉链大外套和嘻哈风破洞牛仔长裤,棒球帽上面盖着外套的兜帽,走路按着帽子弯着腰。抬起头,夸张的金属大墨镜挡住半张脸,伸手向下拉拉墨镜才能看清眼前有人,离去唱rap也就差梳一头脏辫……
熊小时看看他的脑袋。
说不定帽子下面真的有?
她走到她跟前:“辛巴呢?”
何阅拉下一点墨镜。
她眼圈还红通通的,一看就哭过了。
“哟,”他轻笑地弯下腰凑到她面前,捏捏她严肃板着的脸:“这是被谁欺负了?”
熊小时觉得自己疯婆子一样的头发肯定难看死了。
她伸出手想要他的帽子:“帽子给我。”
何阅护住帽子猛地往后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