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老周倒是非常理解。
但他的问题才刚开始。
“你男朋友多大了？老家是哪儿的？”
梁宝宝的手指已经在手机上准备就绪了，熊小时都可以想象到今天律所的话题热门：
【梁宝宝独家报道、刑事新晋律师熊小时男友大曝光！】
熊小时：“比我大四岁，就是熊猫市本地人。”
“挺好。干什么工作的？”
熊小时快速回忆并总结：“……信息采集管理。”
老周明显没有听过这种工作，一脸好奇：“哪个公司呀？”
熊小时：“他自己干。”
老周点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时，梁宝宝就忍不住插嘴了：“我知道，信息采集嘛，我有朋友就是干这个的，他专门给家教公司采集信息，先是采集到学生的成绩信息、接着按照不同科目筛选出考得不好有补习需要的学生，再给他们的家长发短信打电话……”
熊小时：我感觉你知道的可能不太对…………
好在作为学生家长，老周的注意力已经被家教公司的补课效果给吸引了，梁宝宝也忙着侃侃而谈、忘了继续给律所的群里传递消息。
熊小时松了一口气。
她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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