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虚弱地拄着拖把,看着熊泽的背影。
她曾经骗何阅小泽是她邻居家的弟弟,但除了那句话,其他她说的那些夸小泽话,全都是发自内心的。
小泽可是她最喜欢的弟弟。
在她读小学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家里一团糟,日子几乎过不下去,是小姑毅然决然带着还是小不点的小泽从老家赶过来,陪着他们、帮他们撑过了最艰难的时间。
到现在,熊小时都还记得,小姑赶来时看到她因为梳不开而剪短成及耳的男生头,抱着她大哭的场景。而那个时候,还懵懵懂懂的小泽则拉着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放了一块当时很少见、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进口巧克力。
说她记着小姑的恩情也好、记着当年的那块糖也罢,反正熊小时就是很非常喜欢小泽。
在她的心里,不管他的个头变得多高,他永远都是那个又听话又贴心的弟弟,她希望他每天都能开心。
可是现在,那么高的一个人,低着头无力地站在那里。
真是看不下去。
熊小时丢开拖把,拉着行李回了卧室。
卧室完全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估计这几天熊泽都是在沙发上睡的。
熊小时拿起非诉的书看了几页,把书合上,再次拿起了体育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