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这件衣服的人是熊泽。“
“啧,陆昂杀人,熊泽帮忙处理后续,这哥们儿真是够铁了。”
驴脸嗤笑:”陆昂还说当时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连去赌场都编出来了,这是看准了我们很难在赌场找到证据、想靠互相作证不在场来脱罪,想法很专业嘛。”
紧接着,他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听说熊泽是你的堂弟?”
字里行间,明显流露着“是你给他们出招了吧”的讽刺。
熊小时面无表情:”陆昂说孙衡坠楼时他和熊泽在一起?”
驴脸:“可不嘛,好像就是在你见过陆昂以后,小伙子迫不及待嚷着要交代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如果是在昨天傍晚前得知这件事,熊小时大概还会气得在心底骂两句“这孩子怎么一点不听话好想砸他的脑袋!”。
但现在,熊小时觉得,无论再突然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觉得生气了。
她已经被无数的坏消息打击到麻木了。
但即使她什么回应都没有,驴脸的语气也还是变得非常不客气:“熊律师,这次就算了,可我还是要说一句,虽然你们这些刑辩律师从站的立场上看,就已经没什么良心可言,但做人的底线要有。林京的案子,你比我熟,里面到底有什么弯弯绕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