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三教九流的圆滑。而她那据说出身于小县城的未婚夫,不仅只会务工、身体孱弱,还卧床数年,几乎没什么劳动力。
不论从那方面看两人都是很不般配的,但杨媚面对他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带着仰视的角度。
严峫目光落在冰柜上,刹那间回想起刚才给江停香烟的片段——后者接过来,微低下头,脖颈侧影弯成一道优雅的弧度,就着他手上的打火机点燃了烟,轻轻吐出一口气 。
那似乎是一个很习惯被人敬烟的动作。
严峫打开冰柜门,漫不经心地问:“你跟你男朋友感情挺好?”
杨媚笑着默认。
“怎么认识的?”
“我们早年一块从县城出来打工,在恭州混了几年他就回老家去了。后来我上建宁开了这家店,生意越做越大,就想让他来帮忙,没想到半路上出了车祸。”杨媚不胜感慨地叹了口气:“说起来,他现在这样也是我的责任呐!”
严峫也唏嘘着摇了摇头,顺手关上冰柜门,穿过厨房向后门走去。
“您这是……”
“啊,我去马路上看看,不用跟过来了。”严峫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你忙你的去吧。”
肮脏狭小的后巷没什么人,ktv今天不营业,显得更加冷清。昨天